正当外界狂热猜想谁将入主太子奶的时候,沉默良久的太子奶掌门人李途纯突然发声。
13日,李途纯的代理律师翟玉华向媒体表示,太子奶团队按约准备近4200万原材料后,高科奶业仍不肯移交经营管理权,并多番阻碍太子奶引资自救,矛头再次直指高科奶业董事长、株洲高新区管委会副主任文迪波。
“当时李先生(指李途纯)及他的团队是怎么说的,政府、核实小组又是怎么说的,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验证,有良知的人都会知道他所说的不会是真实的。”9月14日,高科奶业新闻发言人王琳在电话中对本报表示。
自6月7日被株洲市公安局经侦支队“带走”后,李途纯一直“销声匿迹”,如今突然发声不禁令外界猜测其意图。
太子奶前破产管理人、中咨律师事务所律师韩传华认为,李途纯在此时发声至少表明“太子奶资产负债情况还是存有争议的”,而此举将加大现任管理人甄别事实、理清财务状况的难度,拖延重整进度。
“债务容易弄,难弄的是李途纯个人和太子奶的资产情况。倘若资产搞不清,投资人是不会贸贸然进入的。”韩传华说。
看来,李途纯并未完全放弃,太子奶重整之路还存在不少变量。
最后的挣扎?
2009年初,李途纯为摆脱财务危机,将太子奶资产租赁给高科奶业经营,双方租赁期限为1年。其间高科奶业与太子奶纠纷不断,文迪波称曾先后三次给机会李途纯,但李最终背信弃义,错失良机。
去年7月,株洲市政府与李途纯签订协议,李途纯承诺引进3亿元资金,否则太子奶的经营和重组权将交给高科奶业,结果李途纯一分钱没筹到;11月,李途纯准备引进方正集团作为太子奶的战略投资者,但在签署合同之前突然变卦;12月15日,李途纯再次向政府承诺,5天之内采购价值3000万元的原材料,但最终只完成1200万元。
今年5月,李途纯另起炉灶,在京成立仙山奶业,并宣称对太子奶21亿元债务终身负责,6月李途纯便因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锒铛入狱。随着李途纯的“被抓”,太子奶正式进入破产重整程序。
然而9月13日,李途纯代理律师翟玉华向媒体出示了数份公证书,指高科奶业在太子奶管理团队按约准备了近4200万元原材料后,依然拒绝交出太子奶的经营管理权。
对此,王琳反驳道李途纯方面所说的“完全不是事实”,“事情的前因后果,中间出现的变数,以致李途纯为什么最后没法达到条件,之前媒体都报道过了。”王琳认为李途纯是在重炒旧事。
但翟玉华认为,高科奶业拒不移交经营管理权,主要是怕暴露自己在经营管理过程中的问题。文迪波此前接受媒体采访时透露,2009年,高科奶业托管下的太子奶完成销量6个亿,实现利润4400万元,上缴税收3050万元,代太子奶偿还债务1.8亿元。
“你是个替人看牛的,哪有私自把人家牛卖掉的道理?”翟玉华指,文迪波单方面提出破产重组,并多次接受媒体采访,制造舆论,刻意阻碍太子奶引资自救,而且文口中高科替太子奶的还债金额前后也并不对应。
14日,记者致电文迪波求证相关信息,但文拒绝接受采访,仅表示,“我只管生产,你问法院、管理人(指德恒律师事务所律师、太子奶新的破产管理人马凌云)。”而新闻发言人王琳则对记者表示,自进入破产重整程序以后,目前已停止以高科的名义替太子奶还债。
“之前主要是偿还一些非常困难、紧急的债权人,因为太子奶的债权人很分散、有一些很小的债权人,他们可能就此倾家荡产,这是一个标准;另外一个标准就是,因为我们必须要跟经销商、供应商合作,他们的存活也会影响到太子奶的运作,所以我们更倾向于先还这些债权人。”王琳解释道。
“我们目前每天有接近300吨的产量,运输车辆每天都在出货,现在临近两节销售旺季,也许有人想捣乱一下。”王琳暗指李途纯此次突然发声的意图。
但她认为,纠纷不会对太子奶的重整造成影响,“有实力的投资人都非常有经验和商业判断,他们不会因为高科或者太子奶方面说了什么而受到影响,他们只会看事实、数据以及未来的前景。”
记者14日再次致电翟玉华,但翟玉华婉拒做出回应,亦未透露下一步计划,但他表示会继续任李的代理律师。
重整增变量
王琳方面称,目前太子奶重整进程处于债权人申报期,初定10月10日召开第一次债权人会议,随后将拿出重组方案。
但在韩传华看来,李途纯的发声至少透露了一个重要信息——“太子奶资产负债情况还是存在有争议的”,而第一次债权人会议即将举行,新任的管理人必须回答、解决这个争议,也就是说文迪波此前预计在年底前重整基本完成再次面临变数。
据了解,太子奶的债务以及李途纯个人资产状况目前还没有明确,之前李途纯自己宣称欠债为21亿元,但外界传太子奶集团的欠债高达30亿元,而且李途纯的妻子、亲属均掌管太子奶旗下关联企业的资产。
按照株洲市政府原本的规划,破产重组启动后,首先是剥离太子奶的闲置资产,然后解决债务,使太子奶能够迅速瘦身,使其资产规模降为3亿-5亿元,负债不超过3亿元。“债务还比较容易理,但是公司的资产却不容易弄清。”韩传华说。
此前,文迪波曾表示,株洲市政府有意调整太子奶战略投资人的结构,除战略投资者以外,还想引入实业投资者,而文迪波自己则明确表示将来不会考虑持有股份。
但对于未来高科奶业会否退出,高科方面并没给予明确答复。“现在已经进入破产重整,那一定要按照法律程序去主导,管理人、高科以及政府的指导小组一起去选定投资人,还有一个甄别、选定以及谈判的过程。”王琳表示,重整方案要跟战略投资者达成一致,不可能完全由政府和管理人说了算,“但高科作为政府拯救太子奶的平台,最终是一个承前启后的机构”。王琳表示。
而韩传华则认为,目前高科与太子奶的纠纷尚未解决,高科未来究竟是以债权人身份还是以债务人身份参与其中,都会对高科在谈判过程中的发言权有影响。
此外,李途纯分别在去年11月19日和30日先后两次函告高科奶业,要求终止《资产租赁合同》,并提出赔偿要求;同时也在湖南临湘法院、成都温江法院对太子奶最大债权人花旗提出10亿元的诉讼,韩传华认为这都会让太子奶重整存在变数。
王琳对本报表示,目前高科正在尽最大努力去找资金充足、对行业有经验并且有相应核心团队的企业,这个投资人将会在未来主导太子奶,“但如果在谈的过程中,没有一个投资人完全符合的话,可能会引进不止一个投资人”。王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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