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上一代人的大公司偶像是通用汽车、GE、IBM这样的制造业巨人,新一代的偶像公司则有好多来自于硅谷,Google、苹果,也包括早期的微软,这也是我们经常关注这些企业的原因。上面提到的三家公司很有趣,它们按照通常的定义方式分别是互联网公司、硬件制造公司和软件公司,但就像我们已经看到的那样,它们开始更多地进入到对方的市场,更多地模糊这些界限,如果我们为它们总结一下,可能是它们具有越来越强的媒体特性、对用户时间的占有和信息渠道的整合能力—上一代的制造业偶像在满足人们物质需求上竭尽所能,新一代则在精神生活层面表现出强大的影响力。
探讨它们的未来是一件看起来有趣但实际上沉重的事情。在它们各自发展的不同阶段,它们似乎都引用过乔治·奥维尔的《1984》来指责竞争对手,它们都更喜欢以选择自由之名来抨击对方。它们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对于信息、知识和娱乐的垄断的危害性,远远超过洛克菲勒对石油资源的垄断、AT&T对消费者的垄断。但实际情况看起来,它们似乎更羡慕“老大哥”的权力。沉重就在于此,这些聪明的头脑,用他们的技术、创意和营销能力创造了伟大的公司,他们以创新和自由精神为肇端,最后会导向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
当然,这种担心可能是多余的,一方面在于它们对这种潜在危害的自省和有可能的政府干预,另一方面就如同本期封面文章最后所说,这里毕竟是硅谷,一定会有更新的公司诞生,就像IBM之后的苹果,微软之后的Google。我更希望是后面这种情况。政府干预会给创新公司带来伤害,而完全依赖公司自省—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某一个人某一个机构上面,不是吗?
我们从本期开始推出新的专栏《硅谷故事》。除了吴晓波先生为我们梳理的中国企业史,我们也可以看看最近50年里企业创新的大本营硅谷在发生什么,这些偶像公司为什么产生在硅谷?作者杨琳桦,在硅谷做记者两年,她会为我们讲她在硅谷看到的人和事。或许会很有趣。她最新跟我讲的话题是,即使在硅谷,也很少有人知道苹果自己是不生产机器的,更不知道富士康,虽然每个iPhone和iPad后面都写着“Assembled in China”。
在硅谷之外,“Assembled in China”的发生地,深圳龙华,这又是一个沉重的话题,也是让我们很纠结的问题。如何看待并处理这一连串的事件的报道?媒体急匆匆兴冲冲地表达意见和提出问题,我们担心可能对自杀行为起反向的激励作用,并且大家对于问题症结也并非很清楚—套用马斯洛理论,开始的自杀事件可能来自对基本生存需求的绝望,但是当自杀像病毒一样蔓延的时候,我们需要更专业更负责任的报道:媒体功能一是发现问题提出问题,二是代公众问责。当我们对事件判断不清,并有可能恶化这个事件,并且缺少明确的问责方向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可以有更慎重的选择?
这样有可能沦为不作为,但法国电信持续三年35名员工自杀的悲剧在前,当地媒体反思还在持续,慎重可能不失为一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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