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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列腺疾病,我研究了23年

中国市场调查网  时间:07/09/2012 11:09:46

     口述:杭州岐黄前列腺增生研究所所长主任中医师孙国平

     整理:李华

    

  

    

   杭州岐黄前列腺增生研究所所长 孙国平

     学医的艰难

    

     故事,先讲前半截。

    

     我这个人,穷孩子苦出身,家里并没有中医世家的渊源。但我这辈子就是跟中医血肉相连,好像是前世的姻缘,这辈子一定要踏进这个门槛。

    

     先说说我是怎么走上中医这条路的吧。

    

     乡野之中有传奇。我妈妈能活下来,是老家建德那一带的一个传奇。

    

     一个农民一边哭一边挖坑,一个道士走过来问:“你为啥介伤心啊?”

    

     农民说:“我8个月大的女儿死了。”

    

     道士解开蓑衣,摸了摸女婴的胸口,站起来走到河边,随手捞起一大把水草裹在女婴身上。他对农民说:明天活过来就活过来了,活不过来你也不要怪我。

    

     第二天,女婴活了过来。女婴长大了,长到18岁,从建德来到杭州。后来,她生了四个儿子一个女儿,我是她的第四个儿子。

    

     妈妈的故事,我听一次发一次呆。一把水草能救命,中医怎么能有这么神奇的力道呢?

    

     读初二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个故事。

    

     宝石山,杭州人都知道的,上次有年轻人在那里玩攀岩,一不小心摔下来进了医院。我听了心里想“胆子真是瞎大。”我是吃过宝石山苦头的。

    

     初二那年,学校到宝石山上搞野营,我一脚踏空,从山上滚下来,脸肿得连鼻子都看不到了,昏迷不醒。当时命是救回来了,但落下脑震荡的后遗症,头像劈开一样疼,不能吹风,脚步声稍微大一点都受不了,还整夜整夜失眠,听蚊子叫的声音就像飞机开过一样,人瘦得只剩下一副骨头。3年里,能够想的办法都想过了,一点用都没有。后来,有人说一个叫姚继善的中医很好,我就去看,吃了他14帖药之后,啥都好了。

    

     我对中医的崇拜,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有事没事就往姚医生诊所里跑,看他看病。终于有一天,我大着胆子对他说:“姚医生,我能不能跟你学医?”姚医生吃惊地看了我很长时间,没说话。一次不答应我就去三次四次五次……去的次数多了,姚医生心也有点软了,就跟我交底不是我不愿收你做徒弟,实在是中医非常深奥,你一个初中生学不会的。我低着头不说话。姚医生叹了口气,说你硬要学,就先去看4大中医经典:《黄帝内经》、《神农本草》、《伤寒论》、《温病学》。

    

     这四大经书,现在浙江中医学院毕业生看看也难看懂,而我当时只有15岁。但对我来说,有姚医生这一句话,就够了。当时清泰街有个古旧书店,我过几天就去看看,遇到买得起的,就买来。买不起的,我就抄。姚医生有一本《伤寒论》,我把它当宝贝一样抄下来。这是我抄的第一本书。《伤寒论》是“医圣”张仲景总结我国秦汉以前五千年医学经验汇成的经书,史称“方书之祖”,字字千钧。一个著名的治法,在书中往往只有寥寥几个字。也不管懂不懂,几年下来,我把它们背得滚瓜烂熟。我不停地抄医书,背医书。为了好记,自己画各种各样的表格,为了节省买纸的钱,我用的是别人废弃的财务表格,用背面。之后的10多年里,我总归抄了100多万字吧。

    

     我站在姚医生面前大段大段背医书的样子,让他非常吃惊,也非常感动。那之后,我就跟着姚医生学医了。

    

     23年,盯牢做一只新药

    

     再来讲后半截故事。

    

     一旦认准目标,两只眼睛就盯牢了做,杭州人管我这种人叫“藤头脾气”。我们研究所的吴董事长很了解我,说,孙国平,别看你这个人总是笑咪咪的,对病人一点架子都没有的,当官的来你是这个样子,穷得医药费都困难的农民来你还是这个样子,但我晓得你,你骨子里其实很犟,很顽固,很有韧劲。

    

     我笑起来的,我晓得她的意思。没办法,开始学中医,我比不过人家科班出身,后来做药,我也比不过人家一年有几百万经费的大的医疗研究机构,所以我必须顽固啊,必须咬紧牙关坚持,很多辰光你不这样弄,是弄不下去的。

    

     吴董和我是一起创业的伙伴,从创建生物技术有限公司,到开办前列腺疾病专科诊所,她和我一起奋斗几十年,最晓得我的底牌。刚开始做药时我一窍不通,我居然索性辞了职,偷师拳头偷到了胡庆余堂!我到胡庆余堂干什么呢?制药车间里跑来跑去拉货的杂工。那辰光,我就已经是主任中医师了,为了了解从草药变成成品的整个中药制作过程,我不惜灰头土脸去当“卧底”,现在想想也蛮发靥的,当时真是疯了,豁出去了!

    

     到了做生物技术公司的辰光,我研发新药成痴,一口气搞了28个科研产品,而所有资金的支撑全靠公司开发生产的几只新产品垫底。有治疗失眠的、有止痛的,我们好几只产品在北京、江苏都是进了医保的,有钱了我再投进去研发新药——就这样滚动式发展,平均一年丢进去总要1000万人民币左右。后来我也觉得没意思了,搞了28个科研产品,但我最核心的东西是什么?杭州话讲“一拳打得开,免得万拳来”,我的拳头产品是什么?!

    

     前列腺疾病,我想来想去,就把两只眼睛盯牢它了。

    

     我当时想的是:前列腺增生,这个病的发病率非常高,50岁的男人有50%得这个病,60岁的男人有60%得这个病,70岁的男人有70%得这个病——它基本上就是这么一个规律。而前列腺增生的治疗在我国,在全世界都是攻关难题。越是难啃的骨头,我越想啃一啃。

    

     现在,我们开出了杭州第一家专门治疗前列腺疾病的专科。从2010年申请,到今年批下来,花了两年多时间,但实际上,对前列腺疾病整一个系列的研究,包含前列腺炎症、前列腺增生,到前列腺肿瘤,我已经研究了整整23年。

    

     其中一只治疗前列腺增生的药品,早就在申报国家新药。

    

     研发药的这一块,我们有一个团队。我一个人的力量不够,我们和各个大专院校合作,跟浙江工业大学药学院创建了创新中药工程(浙江)研发基地,我是研发基地主任,课题我出。这个课题,前后跟浙江医科高等专科学校,浙江农林大学生物技术学院都合作过,我们还在工商局注册了杭州歧黄前列腺研究所,专门研究前列腺。我们是在集大家的力量专门来攻这个课题。

    

     1998年的时候,我们就在浙江林学院生物技术学院内,对这只药严格按照整个国家新药标准,对工艺要求、质量标准、药效学、毒理学、临床研究方案等项指标做了实验,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