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给红包是中国的传统习俗,红色显得喜庆,“压岁”又与“压祟”谐音,再包上点钱,里子面子都有了。但是近年来,红包却越来越成了人们过年的负担,春节变成了“春劫”。
在37岁的上海白领顾怡华的记忆里,当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收到的红包一个5元左右,每次都回家交给父母存在一个肥猪储蓄罐里,由长辈决定压岁钱是买文具或是买零食。“时过境迁,亲友之间拜年,给别人的孩子发红包成了很重的负担,实在承受不起。”
红包作为一种传统,本意是为了给晚辈带去新年的祝福。清代吴曼云在《压岁钱》中写到,“百十钱穿彩线长,分来再枕自收藏。商量爆竹谈箫价,添得娇儿一夜忙。”可见古人的压岁钱是给晚辈买点爆竹、玩具零用,压岁钱和“巨款”是沾不上边的。
同时,古人是以乡村家族群居为主,都是一家人,往往是有钱的多给,没钱的少给。而且随着红包的你来我往,经济账基本也能做平,对大家的经济压力也不大。
但是,随着人们收入的提高,红包的“价码”也在与日俱增,很多人将感情的深浅与红包的厚薄挂钩。这样一来,多数人出得多入得少,喜庆的背后失去了经济的平衡,美好的民俗变成了沉重的负担。
有网友坦言:“红包膨胀太快了,不仅追上了自己的收入增长,更追上了CPI,孩子之间也相互攀比,感觉红包有点变味了。”
更需要警惕的是,现在红包甚至演变为腐败的工具――名义上是包给小孩的红包,实际上是曲线给家长“好处”。一位退休干部说,以前春节时孩子甚至能收几万元的压岁钱。
在“变味”的红包下,少有人会成为受益者。要跳出这个怪圈,既需要观念的改变,也需要自上而下的推动。
在理念上,不妨参考香港人的经验。香港人程小姐告说,新年开工时,上司、老板都会派送开工“利是”,金额一般在10港币到20港币,多的也就一两百港币。亲朋好友间红包的金额会大点,不过几十港币也很正常,有钱人才会给几百港币。“因为每个人都会收到红包,然后就用拿到的红包来派。”这种不包大红包的习俗,人人沾喜气的同时,也不造成大家过多的负担。
中国民俗学会理事田兆元认为,红包“异化”起初适于一种从众心理,后来变成了攀比风和“面子”问题,甚至成了某些领导干部收受贿赂的一个路径、一种借口。不能让春节红包变成变相腐败的工具。在全社会倡导红包“瘦身”正当其时。(叶健、许晓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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