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花莲。嘉北二街。这里最大限度地保留了台湾眷村的基本特征:“黑瓦、竹筋、泥壁、窄巷”,用竹篱分隔出的院落和院落中恣意生长的绿色。
眷村,盛满了海峡两岸60年的情感记忆。1949年,百余万国民党军人及家眷带着不同的乡音、记忆和创伤,从大陆来到台湾。为解决这些新移民的居住问题,台湾当局在军事基地附近搭建了简陋的临时住所,这便是眷村。资料显示,50年代初,全台湾共有眷村七百余个。眷村人来自中国大陆的四方八面,虽然方言、饮食不尽相同,却因着同样的贫穷、苦难与乡愁,而守望相助。
记者是循着电视中播放着的京剧唱腔找到封先生的。82岁的封先生祖籍重庆,16岁当兵,19岁来台湾,已在台湾生活了63年。在他的记忆中,故乡有漫山遍野的大树、古意盎然的寺庙和家中“吃不完”的粮食。
从1987年台湾开放赴大陆探亲至今,封先生已经三次到访位于重庆市郊的老家。“‘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现在,父亲、母亲已经没有了,我回去干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为二老买墓地。只能这样尽孝。”
老人指着寓所右手的一间民居告诉记者,这家的主人今年90岁,三天前回到河南颐养天年。“我们大家都为他高兴。他在大陆的老婆已经91岁,还在等他。”封先生说,最近这段日子,他连续送了三个老朋友回大陆生活。
同为媒体人的陈先生祖籍浙江,出生在眷村。陈先生记忆中的眷村,是集合了大陆各省的美食的和谐家园。陈先生告诉记者,眷村里的人都觉得彼此是生活的一部分。每一个阿姨都愿意照顾邻家的孩子。小时候,整条街上的孩子都会在一起玩,饿了、渴了,哪家的东西都可以吃,哪家的水都可以喝。
自上世纪80年代始,从人口增加和居住安全的角度出发,台湾当局开始对眷村进行搬迁改建,越来越多的眷村人正逐渐搬离眷村,融入当地。
高雄市左营复兴新村。17岁嫁入眷村的王阿婆,已经在此生活了50多年。谈到即将搬迁新居,阿婆心情复杂。“到了我这个年纪,最重要的是要有精神交流的空间。”在她看来,平房区的住户可以有更多的交流机会。她舍不得亲如一家的老邻居,更担心自己难以适应“高楼大厦”的生活环境。
尽管台北市的大多数眷村已经变成了由高耸的饭店、购物中心和高档写字楼组成的新街区,但正像人们所希望的:台北地区第一个眷村——兴建于1948年,为联勤总部第四十四兵工厂所盖的四四南村的部分建筑被保留了下来,开辟为“眷村博物馆”。
记者是跟随两个漂亮的女中学生走近台北市信义公民会馆的。两个刚刚放学的女学生告诉记者,她们是通过这家博物馆了解眷村、进而了解台湾的。台北的眷村就在地标建筑101大楼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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