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州环境集团 景 星
2011年度的水业万里行,穿越青海、甘肃、新疆直至霍尔果斯口岸,瑰丽多彩,高潮迭起;辛苦异常,雨始雨终。
五号车是金州环境派出的美制JEEP“指挥官”,往年多次出征万里行。今年自7月9日从北京出发,29日返回,里程表标明:10800公里。
返京的最后两天路程,五号车在喧嚣的高速公路车河中穿梭游动,没有了同队车辆和队友的热情呵护关照,像一个孤独的旅人,在阵阵雨雾中,匆匆前行……
赛里木湖畔-2011年度中国水业万里行队员合影
(一)初受考验
这一路,五号车命途多舛,成了其他五辆车关注关怀的焦点。
从甘肃玉门关返回敦煌市内的路上,室外温度达到40多摄氏度。7月15日下午,距市区20多公里处,我们乘坐的五号车的左后车胎先后两次被扎,被迫停在公路道边,等着队友把车胎送回城里补好了再送回来。两个小时的时间,着实难熬。
车里,吃的喝的,陆续告罄。
车外,强风烈烈,热浪袭人。
公路两边,荒漠戈壁一望无际。1号车留下守护,五号车感冒发烧的病号和妇女都坐进了1号车,苦了站在车外等候的队友们。陈卫、傅涛、龚国贤、王景明、赵云飞忍受着酷热的煎熬,那阵阵越刮越猛的热风,简直快要把身体里的水分榨干。他们只好轮流进车避风,在车外的就裹起防风衣,背对着风刮来的方向。
忽然,远处地平线上,隐约起了阵阵的白雾,渐渐的,一会儿就越来越浓,日光暗淡。沙尘暴开始刮起来了!非常幸运,公路尽头,亮起来的车灯渐渐近了,大家终于盼来了送轮胎的车。赶在沙尘暴肆虐之前,队友们帮着迅速更换了轮胎。
沙尘暴忽强忽弱,昏天黑地的公路上,几十米、甚至几米之外就是一片混沌。
返回酒店,大家庆幸,如果换轮胎的时候,强沙尘袭来,那就狼狈多了!
那时,谁也不会想到,更大的考验还在后面。
(二)生死相依
7月23日,是万里行车队自巴音布鲁克天鹅湖经216国道返回乌鲁木齐的日子。乌鲁木齐是此次万里行的新疆终点。
因为有部分队友要去乌鲁木齐赶飞机,清晨6点多钟,车队就启程了。
这是什么国道啊?一路尽是土路,灰尘弥漫,坑洼颠簸,其中的一段,80公里,居然走了3个多小时!五号车在这段路上,前风档玻璃两次被石头击中,右半部分碎裂但没有掉落。
更糟糕的是,五号车之前就有的故障,在这种路上频繁出现了:道路颠簸厉害,就不断发出“咯喇咯喇’的瘆人声响,此时只能换挡倒车,退一段距离,才能消除声响,继续前行。
中午过后,车队开始翻越到达乌鲁木齐之前的最后一座大山——胜利达坂。
胜利达坂,也称冰达坂,万年冰川高耸,山石风化严重,脆弱易碎。达坂的盘山公路俗称九道盘,曲折蜿蜒,隐没云端。
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车队开始爬坡上山了。大山,一座高过一座,山路,一程险过一程,曲折回转之间,三座皑皑冰川在峰顶像路标一样,召唤着车队。万里行车队分成了两组,一路先行去乌鲁木齐赶乘飞机,一路断后相互照应。
超过3500米高度以后,我感觉脉搏加快,胸口憋闷,好像被什么压着挤着,稍一挪动,就呼吸急促:高原反应开始出现了。部分队员也出现了类似的症状。
到达胜利达坂还有一段距离,五号车的左后轮胎压显示从3.0开始下降,逐渐降到1.8。这意味着,轮胎严重漏气或者被扎,已经不能再开了。幸好,车里带有打气泵,赵云飞跳下车,打足气,再接着开。刚走了没有多远,胎压又下来了,只好每隔5—10分钟,就要下车给轮胎充气。
“五号车的女士下车换上男的!”对讲机里传来傅涛博士的声音。跟在五号车后面的是长沙水务的8号车,马晓辉、文斌两个年轻人替换熊尽美、陈亮旭上了五号车。两人上来后就忙起来:一面帮助赵云飞看路,提醒避让对面过来的大车;一面关心照顾我;还要不时的跳下车,给车充气。
土道很窄,满路碎石。一面紧挨山体,一面是陡峭的悬崖。很多路段只能允许单车行进,不能会车。有的地方连停车的地方也找不到。对面又不断的有大货车开下来。这种情况下,伤痕累累的五号车必须不断的停车充气,既麻烦又很危险。五号车落在了车队的最后面,艰难前行。
一个多小时的持续攀爬,车子穿过一个垭口,终于跃上了山巅。
苍穹低矮,万籁俱寂,三座巨大的冰川赫然矗立在眼前,默默地俯视着显得那么渺小的我们。即便在车里,也顿时感到周天寒彻,冷气袭人。路右边一座标志牌上写着:胜利达坂,海拔4280米。
几个年轻人跳下车,在万年冰川前相拥合影,记录下共度艰难、生死相依的瞬间。在车里,我按下快门,热泪已经夺眶而出。
后来才知,胜利达坂的垭口又称老虎口,足见其地势的险要。数十年间,倾覆在这段路上的车辆超过一百辆,伤亡上千人!
( 三 )不离不弃
尽管人车均有恙,带着征服胜利达坂自豪感的五号车,依然边走边充气,开始了下山的旅程。没有走多远,就看见万里行车队的3号车路虎歪在路左边,行李卸了满地。 3号车路虎是四川环能德美总经理倪明亮的座驾。车的轮胎被扎瘪了,大家七手八脚的在帮着换轮胎。下山以后获悉,此次换车胎,3号车付出了高昂的代价。五号车自顾不暇,只好边和队友们打着招呼,边慢慢驶离,后面是8号车保驾跟随。
上山容易下山难,病车更是如此。三人六只眼睛紧盯前方,观察路况,赵云飞在文斌、马晓辉不停的关照提示下,小心翼翼地驾驶着。谁也不能预料,依靠不停充气才能行走的轮胎,还能坚持多久。
“五号车!五号车!你们为什么不换轮胎?”对讲机里传来河海大学教授陈卫关切的呼唤。车里,我们经过磋商,决定还是硬着头皮坚持,不能停下,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五号车排量大,非常耗油,这一路总是先加油。下山途中,油表显示又该加油了。自开始翻越胜利达坂,一路峰峦重重,根本看不到加油站的踪迹。没有办法,只好首先关闭空调,驾驶尽量注意节油。
风挡玻璃受损、轮胎严重漏气、不时出现的瘆人声响,再加上燃油将尽,山路艰险,五号车简直陷入了绝境。
海拔逐渐降了下来,群山满目青翠,山谷溪流湍急。蓝天苍鹰盘旋,山脚走兽奔突。顾不上领略沿途风光,五号车内众人的心情,随着车子的不断下降,也下降到了最低点。
“五号车,你们到了哪里,轮胎情况怎么样?”广东新之地的总经理夏志祥,也在对讲机里关心的询问。陈卫老师在对讲机里,询问换轮胎的口气,开始带上了严厉的语调。面对队友的关切,我们一边是感动,一边也不愿他们过分担心,所以总是含糊支吾。其实,我们自己最清楚,备用的轮胎质量不如目前在用的,如果换了备用的轮胎以后,再出了问题,那就真是麻烦大了!只要能跑,就对付着跑吧。
走走停停,峰回路转,五号车终于开出大山,看到加油站了!我给赶赴机场的队友们发出报平安的短信:“五号车一路不停地充气,在油将尽时,终于冲出大山!” 傅博士闻知大家顺利下山的消息,在赶赴机场途中打来慰问电话,作为领队,此时的他也松了一口气。
看看油表显示的剩余油量,还只能再跑十几公里就彻底趴窝了,好悬呐!除了赶赴机场的2号车、4号车;1号车、3号车、5号车、8号车都在加油站汇齐了。队友们的情绪变得非常轻松,加油间隙,聚在一起叙谈,不时响起欢声笑语。听说3号车被山上的流石砸中,大家纷纷过去查看伤处。
虽然前面还有山路,但比起翻越胜利达坂,显然已经不在话下。我们讲述了之所以不想半途更换轮胎的理由,队友们也表示了理解和认同。陪伴了五号车一路的长沙水务的8号车,再往前一段,就要与车队分途而行。风雨过后见彩虹,经历过艰难险阻,已经成为了生死相依兄弟的我们,互道珍重而别。
这以后的三四十公里,是1号车紧跟在5号车后面护航。路好走了,车里人少了,停车打气的频率也减少了许多。1号车乘驾的是陈卫老师、金信安董事长李中等人。近19:00时,1号车把5号车一直送到了在乌鲁木齐下榻的酒店。刚刚到达机场的环保部科技司王开宇处长获悉此消息,高兴地发回短信:“太好了!祝你们后期旅途顺利!”
第二天修理时发现,5号车漏气的轮胎上竟然有两处扎伤。3号车在刚翻越过胜利达坂时更换轮胎,匆忙之中,千斤顶把油泵顶伤了,更换油泵等花费了一万多元。
五号车金州乘员
(四)难舍难分
在乌鲁木齐,队友们纷纷告别,相继踏上归途。休整、修车一天,7月25日,5号车和4号车一早出发,开向新疆驶往内地甘肃的必经之地星星峡。此时,1号车先行一步,距离我们不到一天的行程。一路上,刘晓明陆续告诉我们前面的道路和住宿情况。
下午,一辆路虎按着喇叭飞驰而过,原来是3号车!还没有开到哈密,3、4、5号车就走到了一起。真是难舍难分啊!我们----继续万里行!
哈密到星星峡的路况非常糟糕,公路施工,必须经常变道行驶,土路上烟尘弥漫。灰尘阵阵,大货车的庞大车身时隐时现,车速慢得很。考虑到5号车的车况,5号车一直是居中行驶,3号、4号或前或后,引领跟随。那一天,三辆车一直开到甘肃瓜州,走了将近1000公里,夜里11点多才入住酒店。
7月26日,三辆车一起经过嘉峪关以后,到达甘肃金昌。4号车凌志570,是甘肃金昌市规划局长王景明借来参加万里行的。在金昌市,队友们受到了宾至如归的热情款待。又一日,3号车向四川方向开行,备受呵护的5号车也同大家依依惜别。
2011年的万里行,途经美景、胜景颇多,都已经被队友们捕捉、定格在摄影机摄像机里。5号车的一路遭际,映射出的队友们相互关心、互相帮扶的真挚情谊,也深深的印在了我们的脑海里。
惟愿美景长留画卷,真情永记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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